第一章 圣彼得堡情怀之师生浪漫情事(上)(2/26)
学梦的,他们都说俄罗斯语,很多说的很流利,除了发音略有瑕疵,甚至可以跟俄罗斯相比拼;也有很多说的不是很流畅的,基本的语言表达都没有办法实现,这很正常,毕竟俄语是一门比较难掌握的语言。
向十字路左手一拐,是那条不长的小路。径直通过大概需要4到5分钟,通常我是不愿意走这条路的,因为当我第一次通过这条小路走向我工作地点的时候,我那个酒如命的丈夫,就是在这里向我献上那捧美得让
不知所措的红色玫瑰的。整整四年时间,他几乎每天都会在这条小路上接我回家,那段时光让我陶醉,让我迷蒙,让我流连忘返。可是四年后,他不再在这条小路上接送我回家,取而代之的,是天天见不到他
,再到后来,就是他会在这条小路上跟我要钱,然后拿着钱去买“伏特加或者”、“波罗的海”(俄罗斯酒名)……
梦幻变成了梦魇,快乐小径变成了悲旅途,可是,我依然没有办法规避这段小路——我工作了20年的单位必经此路。于是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踏上这条小路的时候,我就想着,远远的眺望着前方涅瓦河水岸,美丽的白帆,快乐的水鸟,河对岸威严的海军部大楼和神圣的伊萨科夫大教堂……一想到这些,轻快的脚步就会使沉重的心
变得舒畅。
路的尽右手一拐,就是我工作的地方,一扇典型的俄罗斯大门,高大、厚重,每次都要用力的推拉才能打开它,对我来说,就像沉重的生活之门,我不愿开启,却不得不进
。进了门,我会在教师签到处名册上签下我的名字:库兹涅佐娃·娜塔莉亚·尼卡拉耶夫娜。
这栋楼是让我有好心的地方,我在这里教书。我有很多学生:他们来自世界各地,不同国家,不同地区。他们来学俄语,年龄和我孩子相仿,说着不同国家的语言,不同的肤色,不同的民族,不同的气质。从他们身上,我能获取到足够的快乐,虽然现在的生活一潭死水,毫无生气。
在这里,我可以抛却琐屑家务带来的烦恼,抛却丈夫外遇的伤感,抛却家庭不和的压力,开心的和这些孩子们相处在一起:一起欢笑,一起思考,一起开着玩笑,虽然在他们眼里,我是个比较沉闷、欠缺激的语言老师。
我教授的课程是语会话课。学校之所以这样安排,源于我对俄语扎实的把握和我足够的耐心。我的学生很多都是从字母А、Б、В、Г开始学习的,很多时候感觉他们就像开始学说话的小孩子,有孩子眼里的天真,更有求知的渴望。
每个国家来的学生都不一样:美国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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