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急刹车（5/7）

才为什么……啊！”

燕抓住我的手，一狠狠地咬在我的小臂上，双眼出怒火，瞪着我的眼睛看。我扯了下，没扯动，便忍着痛任由她咬下去。过了许久，燕终于松开了嘴，扑到我怀里，号啕大哭起来。

我没说话，只是静静的搂着燕。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，已经红肿瘀青。
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我在门外你不给我开门？吓死我了！吓死我了！你混蛋！

你是个坏！你不我！你不我了！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？”燕哭着向我发出了连珠炮似的攻击。

“我……”我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：“徐哥说，那是调教你的一种方法，我……”

“调教？就像刚才一样？我故意让自己成为他的母狗，他的玩物？你就高兴了？你真的感到高兴了吗？他刚才折磨我的眼，你为什么不阻止？你就喜欢看着我被折磨？你是吗？”燕又一次发出连珠炮。

“这个……”我很想说，我阻止了，是你自己强烈要求的。可是这想法被我强行憋了回去，要不恐怕又要被气上的燕狂咬，况且，我真的没有感到一丝的高兴：“没有，不但没高兴，反而很难受！”

看我说出自己很难受，燕好像消了些气，语气放缓：“我们在家里说的你都忘了，你是说你喜欢妻，喜欢看我，看我……可不是要我做其他的隶，不是让我受侮辱！你，你……”说着说着，燕又哭了起来。

“我错了，是我不对”燕的话彻底惊醒了我，今天发生的已经渐渐的偏离了我的初衷，更偏离了当初对燕的承诺：“刚才我真的是迷昏了，心里觉得不对，就是不知道反抗，你骂的对。你被他弄眼的时候，我心疼死了，你……你打我吧，你打我吧！”

我抓着燕的手，向自己的脸扇去。燕借着力打了我几个耳光，然后抱着我的又哭泣起来。我也忍不住心里的泪水，和燕一起抱痛哭。

哭了一会，我暗自下定决心，以后再也不能让燕受到伤害了，于是捧起燕的脸，认真地对她说：“老婆，都是我的错。我们以后不再玩这种游戏了，我会好好你，再也不让你受任何伤害了。”

“不！”没想到燕不但没有答应，反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：“刚才我也有责任，到后来我是故意气你，要不然也不会被徐哥，被徐哥……”

燕疲惫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，像是害羞，又像是重新焕发了神，可声音却越来越小：“总之，我也有责任。不过，我不是不喜欢这种感觉，只是气愤你这样对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