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(下)(1/8)

半晌之后,才听见电话筒里杨小青的嘶哑声:“r.,我,你听得见吧!?”

“听得见,张太太别急、慢慢讲,喔!”我尽量以和蔼声调安慰她。

“嗯~!……,你。你知道吗?我就是在这样被惊吓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、完全沉默无声的恐布中,看见自已。其实是回想到,像默片电影里面拍的慢动作镜下,被那群长得如刽子手、戴绿罩的医师,以好多不知名的、动大手术的密仪器、化学药剂、和金属工具;几乎不用流出多少血,就将我截了肢的整个过程……

“而我当时被注了局部麻醉,只有部维持清醒、还有知觉;所以还能隔着半透明的塑料帘幕,从到尾、模模糊糊看见他们一边截除我的手脚、一边认真讨论的样子;可是脑中却听得清清楚楚、他们所谈的内容……

“使我因为看到、也听见自已手脚如何被切断、割除的经过,导致毁灭神崩溃,在极度恐惧打击下从此丧失一切脑部功能……

“那,加上我当时清楚明了丈夫一家,是造成我坎坷命运、和残酷遭遇的元凶,体会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、任由宰割的绝望感……而我现在居然还能把这段经过完整控诉出来,可以讲是个奇迹吧!……r.,你说呢?”

“嗯!的确是!”我表示同意、同时心想到:〔杨小青谈得可够啊,在神与心理层面。只是,又好像没啥道理!〕于是好奇地问:“那,切割的过程你还记得?。可以讲得更详细些吗?”

“真要听啊?”她反问。我点:“嗯!”

“好,告诉你好了!……

“几个医师刽子手,他们是以强酸注到我手腕、跟脚踝里……用先进的激光雷刀切开皮;然后,不用钢锯、也没使砍切刀斧,而是藉助更密的方式、将我所有关结部位的筋条、键,血管和神经一一切断;把肕带、软骨也完全移除;最后才抓住只剩下薄膜还连住的手,从腕关结轻易的一扯、就扯离了手臂!……截除完两手,缝合皮、施以覆药;接着以同样方式一只、一只取下我的双脚……

“简直是难以置信,而且真的没流多少血耶!。除了主刀医师捧住切下的手、脚,展示给先生家检查时,婆婆兴奋得一没拿稳、跌到我被绑住的胸膊上,溅出几滴鲜红的血沾到我的绿色衣服、也抹在分隔塑料布上;令我惊心动魄好一阵,同时绝望、难过得泪眼汪汪,不知多久……

“耳中听见婆婆谢完几个医师刽子手,还安慰丈夫说:”…“我的儿呀!要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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